钟祥斌：树无根不活 企业无文化不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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访大连企业文化研究会会长钟

树木没有根就无法生存，企业没有文化就无法生存。经济实力背后是文化实力，企业之间的竞争实际上是企业文化的竞争。大连企业文化研究会会长钟长期研究“中国传统企业文化”，力图将中国传统文化中易于理解的精髓融入企业员工的思想教育中，并与体现时代精神的现代企业文化理念有机契合。最近，《思想者》以“中国传统企业文化”为题采访了他。

企业文化包含传统文化的精髓吗

思想者:众所周知，现代企业文化理论最早是由美国管理学家、哈佛大学教育学院的特雷·迪尔教授和麦肯锡咨询公司的顾问艾伦·肯尼迪在20世纪80年代初提出的。他们认为企业文化是由价值观、英雄、风俗习惯、文化网络和企业环境五个因素组成的系统。你认为这和中国传统文化有什么关系？

向斌:空不可能生产任何文化模式，企业文化也不例外。世界上大多数生活管理思想都是基于当地文化。现代管理之父彼得·德鲁克(Peter Drucker)曾说过:管理越能利用民族传统，它的作用就越大。因此，我认为企业文化必须植根于传统文化，否则它将成为无源之水和无根之树。作为一个古老的文明，中国的历史文化传统对今天的文化建设是有益的。我们应该做的是把我国深厚的传统文化的优秀部分与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实际相结合，从而为我国企业进行文化创新打下坚实的基础。从表面上看，欧美的企业文化似乎与中国文化无关，但经过仔细研究，正是中国文化与科学管理理论的互动孕育了企业文化理论。

思想者:你为什么这么说？你能给我举个具体的例子吗？

钟:70年代末，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对日本和亚洲四小龙的崛起感到震惊。因此，一些专家学者对日本和亚洲的四小龙进行了调查。他们发现这些国家和地区的企业都有很强的人情味和凝聚力。通过对国内企业的比较和回顾，得出这是文化在企业中的主导作用，从而建立了科学的企业文化管理理论。其内容包括:强调人的重要性，强调人与环境的和谐，强调自律。和谐观和自律意识不是中国文化的精髓吗？

以和谐的概念为例，在中国传统文化中，特别是在中国传统的儒、释、道思想中，与西方文化有一个显著的区别，即主张普遍和谐的概念，认为世界是一个和谐、有序、无止境和混沌的统一体。不仅自然是和谐的，人与自然也是和谐的，人与人应该内外和谐。宇宙和谐是宇宙的基本精神。这种精神也适用于现代社会。

此外，日本、亚洲四小龙等国家和地区是中国文化圈的主要成员。目前，日本许多企业家将《论语》视为日本工商企业的圣经，并将其思想作为企业管理的根本方针。

“难以混淆”与量化管理

思想家:有人说，作为中国企业，传统文化中的“仁、义、礼、智、信”的观念自然融入我们的血液，这反映在我们的行为和企业文化中。然而，它并不是一种直观、清晰的哲学表达，而是更体现了一种伦理管理思想。你认为西方科学管理理论如何与中国传统文化的“合理内核”有机结合？

钟:举个例子。我写了一本名为《道德也是驱动力》的书，书中谈到了中国研究中的36个管理概念。例如，众所周知，“量化”一直是企业推崇的管理方法。由于科学准确的量化管理，一切似乎都在控制之中。

但是为什么中国人相信“难以混淆”？这句话出自画家郑板桥之笔，后来他又补充道:“聪明难，糊涂难，从聪明变糊涂更难。”先放在一边，退一步，现在放心，以后再报告。”这是什么意思？困惑意味着模糊。因为很难量化员工在日常生活中的想法、感受和热情。因此，困惑是一种慷慨；慷慨，这很容易。模糊是一种宽容，它使人自觉。"望着山脊边的一座山峰，距离是不同的."在企业管理中，如果你盲目、固执、僵持，往往会把事情搞砸。这难道不是“直观、清晰和哲学的表达”吗？

目前，国外有两个新的研究:一是模糊性。与经典数学不同，模糊数学主要研究和处理现实生活中的大量模糊现象。另一个是混乱。其主要观点是，混沌不是一个偶然的或个别的事件，而是存在于宇宙的各种宏观和微观系统中。一切都很混乱。

因此，我们的“中国传统企业文化”并不是对现代管理理论的否定，而是恰恰适应了现代管理理论的最新趋势。对我们来说，我们不仅要立足于传统文化的母体，还要借鉴西方先进的管理理论，并根据实际有效地将二者结合起来，从而完成管理理论和实践的创新。

企业文化是老板文化吗

思想家:有人说，“企业文化就是老板文化”。你同意这个说法吗？在您的一些讲话中，您提到“企业文化应该是点燃员工心灵的文化火种。”请问大连企业文化研究会在实践中是如何将“企业文化转化为中国传统文化”的？

钟::“企业文化就是老板文化”——我觉得这个说法不一定准确。然而，如果老板“没受过教育”，不赞成文化，不提倡也不行动，那么企业文化从何而来？因此，老板非常重要，他的作用是把企业文化变成员工手中的工具。

在实践中，通过大量的调查，我们发现每一个成功的企业都在探索“不朽”的秘密，但这个秘密并不存在于企业的生产过程中，也不是为了改变产品或人，而是通过文化来重塑人的灵魂。当一个企业将文化创新融入到企业管理中时，管理就变得根深蒂固，成为人和灵魂。例如，在大连电瓷集团有限公司，有一个小报“电瓷之声”，这是他们老板和员工相互沟通的“工具”。一些员工认为，当企业转型时，他们会再次落入“新资本家”手中...老板亲自撰写并回答员工的热点和难点问题...员工觉得老板的文章背后有一个巨大的支持，那就是善待员工。他所说的“真理”演变成了员工做事的“真理”。例如，还有一位企业家是大连古建筑园林工程有限公司的老板，他非常喜欢写诗，用自己的“白话诗”在员工中传达中国传统文化的“大道”。在这个企业里，讲孝道是成为员工的最低条件...因此，企业管理的成千上万条原则和成千上万个巧妙的技巧都是为了解决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调动人的积极性。

在“中国传统文化企业文化”的实践中，一方面，我们努力培育和学习中国传统文化；另一方面，研究院的专家们走遍了钱山的祖国各地，在各个企业进行讲座和研究，通过我们的努力，我们认识到了中国传统文化与企业文化之间的合理联系。